慕春

【妖青】【斩荒×小青】未明

文笔渣，ooc
望见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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吾之一生，恩义未明
爱意未明
与你，亦未明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题记
一.
“上有碧落，下有黄泉，前前后后几万年，爱过你，就足够了。”这是斩荒对白夭夭最后的话。
他想，他这一生最爱的就是她，因为她曾用心为他温养元神，这样的一份恩情，是他穷尽一生也无法报答的。
他理当倾注所有感情，所有爱意与她。
他一直这么认为，也是这么做的。
可是，为什么现在，生命终结的时候，他满心所念的却是另一个人呢？
那个人，是他曾经护过，宠过，也打过，利用过的人。
一条明明很傻却总是笑着的小青蛇。
她的眼眸，是他见过最美的风景，一生都舍不得忘。
斩荒在此刻突然明了:原来，她一直都是自己的心之所向。
无关其他。
只是可笑，他前不久才让她去以命抵命，让她牺牲自己去换白夭夭的生命。
不过这样也好，至少到死，他们的灵丹都是在一起的。
他们不会再分开了。

二.
春日的阳光总是让人眷恋，小青百无聊赖的躺着树上，感受着阳光。忽然一个不慎，她从树上掉了下来，虽然不会出事，但那也很疼啊！
小青这样想着，绝望的闭上了眼睛。
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，她睁开眼，就看到一张俊美的脸。
斩荒稳稳地接住小青，将她揽在怀里。
她惊慌地从他怀里挣开，“怎么又是你啊？”
“为什么不能是我？你很讨厌看到我吗？”
“不是啊，”小青摇摇头，但仔细一想感觉那里不对，“你三番五次的救我，如果不是有所企图，那又是为了什么？”
“我说过，我救你是为了还你的情。”
“可是，可是你压根没有欠我情啊！”
“那只是你不记得了……”斩荒的神情有些黯淡，小青看着他这副模样，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生愧疚:“对不起啊，我记性一直不太好，齐霄他总说我蠢来着的……”
她的声音越说越低，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，斩荒看着她，不自觉的嘴角上扬，“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，不记得就不记得了，有什么关系。再说，难道我救你就不能因为我喜欢你吗？”
“喜欢我？”小青瞪大了眼，满是不敢相信。
“对啊，在下倾慕小青姑娘已久。”
“那不行的，”她连忙摆手，“我，我，我这么笨，没什么值得喜欢的。”
“是啊，一条蛇，能从树上掉下来，的确是傻的可以。”
“你！”小青一时语塞，用手指着他，偏偏又奈何不了他，气不过地跺跺脚，对斩荒轻哼一声就转身大步离开了。
斩荒看着她的背影，总觉得好笑异常，半是无奈地摇摇头，缓步跟在她身后。

三.
一年一期的庙会到了，斩荒瞧着似乎很是热闹，便想着带小青一起去玩一玩，因为最近这段时间她总是有些闷闷不乐。
虽然她嘴上不说，但是他能感觉到她隐藏的伤痛。
这都是因为一个人，她所喜欢的那个人。
而那个人不是他。
这样的认知让斩荒有些神伤，可是更多的是，他想陪伴她，他希望看到小青的笑容。
小青走在斩荒身边，却有些失魂落魄。她一直低着头，没有注意到路旁倒下的灯笼。斩荒忙拉过她，将她护在怀里，避免她受到伤害。
因为护着她，所以斩荒的脸上有些轻微的擦伤。小青看着受伤的斩荒，突然感觉一种异样的感情升起。
她慌忙躲开斩荒的视线，抬手想替他擦去脸上的血迹，却被斩荒一把握住。
“难道你的心里，就装不下另一个人吗？”
“那你能不能，把我的心挖出来。”
斩荒缓缓松开她的手。
“你们都不能吧，”小青望向他的眼睛，“可你们谁都告诉我，让我忘了他，我多想把自己的心挖出来，这样我就能忘了他。彻彻底底，干干净净。”她眼眶微红，神情是说不出的黯淡。
斩荒的心口忽然一疼，像是被刺了一样。
她这样爱法海，他又如何能看她难过。罢了，忘不了就不忘了，他就在她身边陪着她，照顾她，报答她的恩情就好了。
他只能微笑着抚摸她的头，“忘不了就忘不了吧，以后谁在逼你忘了，我就和谁急。”
小青不自觉的望向他，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震到了一样，良久说不出话来。
忽然街道上传来法海的名字，小青下意识的上前一步，斩荒看她犹犹豫豫的，便牵起她的手向人群跑去。
然而，法海只是躲避她，挥开她的手径直离去。
斩荒施了一个法术，迫使法海停下来，法海回头就看见小青被斩荒搂在怀里，他还在她耳边亲昵的说话。
可他什么都没有做，转身就走。
小青站在原地，愣愣的落下泪来。

四.
他今日动手了，是对她。
明明心里有千万种不忍，他却偏偏要这么做。
他不能再陷下去了。
他最主要的大业，不能有所闪失。
或许她离开他，是最好的选择。
可是后来，小青被人冤枉的时候，他还是忍不住帮她。
这么久了，帮她护她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，一种他理智控制不了的习惯。
但是为什么，不是她。
他一直认为的恩人，不是她。
真是可笑啊，认定了这么久的事情原来都是错的，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，斩荒自嘲的想。
那他的恩人是谁？他找了这么久到底应该找谁？
后来啊，他找到了，是白夭夭。小青的姐姐。
他欠了这么久的恩情，一定要报答，而且要加倍报答，所以，他要像对小青好那样对白夭夭，不，要比那更好。
这样才能减少他内心的不舍。
为了报恩，他将自己所有的心绪都投在了白夭夭身上，他保护她，为她喜为她悲，为她怒为她伤。
斩荒觉得，他大概已经爱上白夭夭。
这样也好，他就可以求娶她，一辈子对她好，不让她再受伤害。
他愿意付出一切，去换她的平安。
可是后来，他发现自己一个人的力量不能完全护住她。
他突然想到了小青，那条傻乎乎的青蛇。加上小青的灵力，一定能护住白夭夭的生命。
“以命抵命，你可愿意？”
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小青答应的很干脆，“小白是我的姐妹，我必须救她，而你当初也救了我一命，现在只不过是再还给你，没什么不好。”
她答应了，他应该开心的，可是为什么心却在隐隐作痛呢？
也许是因为白夭夭吧，毕竟白夭夭最在乎的就是许宣和小青啊。
斩荒这样想，只觉得理所应当。

尾.
古传说，彼岸花，有花无叶，有叶无花，花叶永不相见。
斩荒感觉自己好像看见了这黄泉之花，可再看去，就只有她的笑脸。
他没有下辈子了，所以连黄泉路都走不了。
也是同样，小青也没有了。
他们两个人都捏碎了自己的灵丹，再无来世。
至此，一切都尘埃落定。
可是，他现在特别想她。
彻底消散的一瞬间，他好像看见她了。
那是她啊，是他的所爱。
是他未明的爱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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刷剧时候的一个脑洞吧，大概就是妖帝的后知后觉。
感觉每次看白蛇传相关电视剧，小青的感情线都be了，惨的不行。
心疼小青。
想写斩青法三角，想写all青，想写小甜饼。